很可能会让学生运动,以及学生里面的进步学子,全部毁于一旦。
魏定波没有问组织打算如何解决这一次的麻烦,毕竟他心中也明白,这一次的麻烦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
“他为什么要开口这么快,他明明在医院里面,他只要坚持一下,我们会想办法营救的。”魏定波无奈说道。
之前的人组织就成功营救出来了,被关押的时间很长。
这个人被抓到去医院,不过一天时间而已,怎么就忍不住开口了。
在医院敌人难不成还能用刑具审讯不成?
坚持一下,营救不是没有机会。
面对这个问题,房沛民同样想不明白,他说道:“我们第二次选择护送他离开,就是因为他的重要性,以及他的能力,他开口这么快,是我们怎么都没有想到的。”
挑选护送他离开,挑选他的原因,现在全部站不住脚啊。
房沛民继续说道:“我们转移了学联的人,但是很多学联里面的人,都不敢相信这一切,都不敢相信他会对敌人开口。”
“是吗?”
“很多学联的人拒绝相信,还说是我们小心谨慎,默认对方开口,而非对方真的开口。
甚至于很多人用性命保证,说对方绝对不会开口。”
房沛民的话,让魏定波一头雾水。
这个人在大家心目中是这样的存在,那么肯定不是平常你装模作样就能完成的,那么现在起码你可以撑一撑啊。
你干脆都没有犹豫,就对敌人开口。
这前后不矛盾吗?
魏定波想不明白这其中的问题。
他对房沛民问道:“是一个人这样说,还是学联的人,都这样认为?”
“所有学联的人,现在都这样认为。”
“都不愿意相信,他会做叛徒吗?”
“是的,没有人愿意相信。”
“这就奇了怪了。”魏定波低头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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