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德一抖,二刮。
南风瑾的表皮便与血肉悉数分离开来。
现在裴元德只需轻轻一用力,便可使南风瑾的表皮在血肉上进行异常丝滑的滑动。
很快,裴元德的刀背已经滑到了南风瑾的脑袋上。
南风瑾的脸仿若人皮面具般。
不断扭曲起来。
裴元德做完这一切,南风瑾的脸已经呈现出一种极不健康的暗紫色,寻常人只消看这脸一眼,心头便会不由发毛。
这时。
裴元德手指又在南风瑾喉咙处轻轻一点。
凄厉的惨嚎声响彻天际。
这声音慑魂透骨。
让人闻之汗毛直立。
“叫吧!放声的叫吧!等会儿喉咙哑了,就叫不出来了!”裴元德没有理会南风瑾的惨嚎,手中那锋利的小刀一闪。
南风瑾胸口便出现了一条血痕。
这条血痕从南风瑾的喉咙处一直蔓延到小腹,轻轻一拨,便可看到南风瑾上身的血肉,以及腹腔中缓缓蠕动的肠子。
破皮之痛远抵不上先前皮肉分离之苦。
南风瑾似是有些累了。
嚎了一会儿后声音便渐渐停歇。
裴元德就如同一名精益求精的匠人,不紧不慢的顺着胸口这条血痕,慢慢的,慢慢的将南风瑾的皮一寸一寸的剥离下来。
裴元德目不转睛的弄着。
弟子们目不转睛的盯着。
如此血腥的场面,南岳剑宗所有人都看得津津有味,他们既有手刃仇敌为自家长老报仇的快感,又有一种莫名的踏实感和归属感。
有事当如何?
提剑下山去!
这,就是南岳剑宗!
约莫过去了一个多小时,裴元德这才将南风瑾的皮彻底与血肉剥离。除了胸口处有一条划痕,其余地方皆无破损。
这人皮挂在一旁的石柱上。
就仿佛高级工匠给人量身定做好的皮衣般。
只消在胸口破裂处缝上几颗纽扣,便可穿戴。
吧嗒!
裴元德将这人皮高高抛起,顿时便有弟子伸手接住,旋即,无数的弟子捧着搅得粉碎的草梗草屑,往这人皮里死命塞着。
不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