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晋雄头皮一麻，杜宝云？

他不确定是哪个“宝”，哪个“云”，但是姓杜！那个男人也姓杜？

他一路小跑，追上孟茜茜：“她们不是姐妹吗？为什么唐医生姓唐？妹妹姓杜？”

孟茜茜怒气难消，脱口而出：“她们是同母异父的姐妹。继父姓杜。杜宝芸是继父的女儿。20岁的年纪，不学好，专学坏。”

王晋雄五雷轰顶。

20岁的女儿？死亡时间22年？死于空难，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只给了一笔三万元的补偿金……他五官不像，但动作很像，所以，杜金鑫是真的死了吗？

王晋雄哪都不去。

他靠在过道的墙上，盯着办公室的门，等姓杜的从里面走出来。

里面。

气氛紧张。

傅墨榕肿着半边脸，目光深邃的看着夏花楹：“妈，我最后再问一遍，你手上的照片和录音，是不是宝芸给你的？我和龙溢打架的事情，是不是宝芸告诉你的？”

“不是！”

“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