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伯母不相信,我可以带伯母去酒店看她。她身上的吻痕,就是她给姐夫戴绿帽子的最好证据。”
她一口气说完,一句接一句,不给任何人插嘴的机会。这件事情她必须甩锅自保,不择手段。
傅墨榕垂下眼帘。
傅商延不动声色。
夏花楹却转移了注意力:“她在哪家酒店,你带我过去。她这么欺负我儿子,是以为傅家没人了吗?”
谭君瑄倏地站起来,又朝傅墨榕鞠躬认错:“姐夫,对不起,我知道你想保护姐姐,可这件事情关系着整个傅家的兴衰与荣辱,你不能再这样纵容姐姐。我现在带伯母过去看看,就当是长辈给她讲讲道理劝劝她。”
夏花楹已经站起来,她来不及换衣服,带上救命药就匆匆往外走。
“我也去。”傅老杵着手杖跟出去,他不满意唐娅薇已经很久。能借这个机会让她离婚,也是一件幸事。
傅商延看向傅墨榕。
傅墨榕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他暂时不过去,眼神示意傅商延跟过去。
傅商延跟上他们。
等他们开车走了,傅墨榕才走出来给黎哲打电话,让黎哲保护唐娅薇的安全。再给kenda打电话:“过来傅家接我,我有事情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