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杜宝芸要治疗多久，也不知道杜宝芸的治疗效果会怎样。他等不起，更冒险不起。

“梅梅。”

杜吉决定把杜梅梅收回来，也只能收回来，杜梅梅才不会落到唐娅薇的手里。如果杜梅梅落到唐娅薇的手里，他同样是完蛋。

杜梅梅僵在那里，这声音……这声音不对，但语气是对的。哥哥就是这样叫她，梅梅，梅梅。

王晋雄叫梅梅的时候，是标准的v市话。杜吉叫梅梅的时候，喜欢打官调用普通话。

他说，这样叫起来好听。

杜梅梅缓缓回头朝他看过去，杜吉摘下有色眼镜，露出他整容也整不到的眼神范围。

“梅梅，还能认出我吗？”

杜梅梅浑身颤抖神情复杂，没有错，王晋雄说得没有错，他就是她哥哥，就是死于空难的杜金鑫。

“哥……”

“是！我是哥哥！我没有死！我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