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浆有点烫。
她小口的吸着,一边往外走一边给傅墨榕打电话。电话很快被接听,傅墨榕的声音从那头传过来,委委屈屈可怜巴巴,宛如能看见他嘟嘴的样子:“老婆!”
唐娅薇没出息的收紧心房,自他解释清楚之后,她对他的爱又在心里深底慢慢复苏:“怎么了,做噩梦了?”
“没有!”
“没有为什么不高兴?”
“有人打我!”
“……”唐娅薇脚步一滞,有人?这个人除了龙溢,还能有谁?手指收紧,指甲泛出白色:“你在哪里?”
“我在安全通道躲着。”
“……”
“我不敢出去。”
“……”
“我要出去,他又要打我。他们男女混打,打我不累。老婆,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