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袋笑道:“刚才你不是让我把门关上吗,我关上了,关完我不就在这了吗。”
大脚道:“我是让你出去把门关上,谁让你留下了。”
这时候长贵又敲门,大脚一看这咋整啊,这要是进来了,谁说的清啊!
然后急中生智,直接就把大脑袋塞进大衣柜了,然后开门就让长贵走,说自己要睡觉。
长贵一听就感觉不太对,看她这慌慌张张的样,直接就闯进去了。
进去后一开灯,看没有人才放心,让后就让香秀给大脚打吊瓶,自己和大脚唠嗑。
柜子里的大脑袋一看好机会啊,直接就从柜子里出来了,这长贵一看还了得,立马就怒了。
长贵一指大脑袋对大脚道:“这咋回事!”
大脚对大脑袋道:“你咋出来了啊?!”
大脑袋道:“不行,里边卫生球味太大了,我受不了啦。”
长贵对香秀道:“走吧,回家。”
香秀道:“听我婶解释解释啊。”
长贵怒道:“解释啥,还有啥解释的,回家!”
大脚一把拉住长贵哭道:“你听我解释啊。”
长贵怒道:“你还解释啥,你还有啥解释的?!”
大脚扑通就给长贵跪下了,指着管灯大哭道:“我对灯发誓,我大脚要是跟他有啥,我不得好死。”
大脑袋及时插话,对大脚道:“大脚,就这么个男人你还跟他解释啥?!”
长贵一听更怒了,冷笑道:“是,是不用解释了。”
接着几个人拉扯了一会,长贵愤然离去。
第二天清晨,大脑袋找到长贵,以投资威胁他,问长贵投资还要不要了,要,那就把这事吞进肚子里去,就当没发生过,要不投资就别想要了。
长贵一听,要是投资黄了,别说镇上了,就是主任他都没了,只要咽下这口气,就当啥也没发生过,就是不在搭理谢大脚了。
从此开始,长贵就天天住在镇上的宿舍,然后叫刘能盯着谢大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