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看了看田路,把他着急忧心的表情尽收眼底。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田蕊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但田路始终关心的就只有她这一个女儿罢了。
江楚摆了摆手,“感激倒不必,我理应告诉你这些。”
于是就把她知道的,以及她猜测的说了出来。
当听到江楚的话后,田路的表情不停的变幻着,一会儿着急一会儿愤怒,可最终看向田蕊时就只化为了心疼。
自从上次与田蕊争执后,田路也恨她为了金家小子失去了理智,连自尊自爱都不要了,于是他在回家后就逃避似的忙起了他的木工活,不去打听有关女儿的事。
管也管不住,坚持要管只会跟女儿闹的更加生分,反正两人都在同一城,女儿如果真的想通了,那随时可以回家。
但他没想到后来又多了这些波折,女儿更是要寻短见一死了之!
“这件事虽非我本意,但我也到底牵扯其中了。今天带她回来,喂她药,请医师,这就算是我的补偿了,至于后面怎么处理……”
“后面的事就不麻烦姑娘劳心了,我女儿有今日的事与你无关,你对我们田家只有恩情。”田路忙道。
江楚点点头,转头走了出去,给医师付了药钱后便和车夫离开了。
而田家,田路看了女儿一会后就对医师说——
“她腹中的孩子,去了吧。”
江楚在回江家的路上,还能听到不少人在讨论着田蕊的事。
“我侄子说他家掌柜的表妹讲,那个田蕊已经溺水死啦!”
“真的假的?这就死了??”
“哎哟,有河那她是真跳啊,都跳了还能不死?”
“真是造孽哦,但她也是自己识人不清,怪不了旁人。”
“她这一死,那盐户女儿岂不是笑掉大牙了?”
“切,这有什么好乐的,今天跳河的是田家女儿,那明天跳河的就可能会是她盐户女儿!”
“我怎么听说没死呢?而且那田蕊还跟救她出河的那个男人抱到一起了,搞不好要给金家小子戴绿帽哩!”
“嗬,还有这事?”
“真的,那男的年纪不小了,听说还挺壮实的呢。”
“那还不如找金志安呢,至少年纪般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