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
吃醋了?
…
…
晚膳吃的是面食,萧庭深似乎胃口不怎么好,没怎么吃。
倒是温情,走了一路,饿得饥肠辘辘。
再加上房间里放了冰,比外面凉爽,她的胃口便更好了。
萧庭深见她吃得高兴,也不影响她,等到她吃完了,才问:“你吃饱了吗?”
“嗯,好饱。”温情赞叹道。
“太饱马上睡不好,咱们运动一下?”
“好啊,那再出去走走,晚上走一圈消消食了睡觉也不易发胖。”
“嗯,”萧庭深一本正经地点头,双手却过来将人直接抱进了怀里,快步往寝室里走去,“我们换种方式,你在上面,一样可以消食。”
下一刻,温情被抛进了柔软的床榻上。
…
温软炙热的气息贴上她唇的那一刻,温情瞬间明白萧庭深话里的含义。
啊……
萧庭深完全变了。
萧庭深秉持着不浪费时间的风格,勤勤恳恳,一夜未眠,就好像再不做就没机会了狗急模样。
实则是吃醋后的连锁反应。
啧……
卯时未到,萧庭深便起身了,怀里的女人累到了,睡得正香。他俯身亲了亲她的眉心,深沉如海的眉眼里掠过不舍,小心翼翼地将手臂从她的脖颈下面抽出,便利落拿起衣裳换上,出了房门。
正房外,马将军与两百精锐等候多时。
萧庭深冷峻的双眸扫一眼众人,翻身上马,悄无声息地出了正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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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房间里。
“岑夏,帮我拿下衣裳。”温情不知何时张开了双眸,哑声唤道。
天还未亮,她的眼睛却是清亮无比。
在门外守着的岑夏听到动静,推门而入,“姑娘,时间还早,您再多睡会。”
“他走了?”
岑夏:“是。”
“帮我更衣,我去送送他。”温情从床上坐了起来,被子里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气息。
岑夏杵着没有立即动。
“快去啊。”
…
…
坞堡高大的大门打开,萧庭深骑着赤色高马,带领众人出了大门。
大约是夫妻之间的心灵感应。
萧庭深倏地回头,朝着坞堡上的望哨塔望去。
夏季的天亮得早。
蒙蒙亮的天幕下,一抹娇小的身影立在塔内,正朝着他轻轻挥手。
萧庭深温柔至极的眸子里闪过浮光,心里掠过复杂的情绪。
“是夫人。”马将军说。
萧庭深生生将不舍的视线拉回,再看向前方时,眸光已是冷峻坚毅如刀鞘,“出发!”
手里扬起马鞭,只听一声“驾——”
马蹄声远去,扬起一地尘土。
温情等到看不到萧庭深的身影时才收回了视线,心里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