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夭夭漆黑如墨的双眸看着陈氏那张什么都写在脸上,自然看得出此时此刻陈氏在想些什么?
这就是彼此认知上的差别,在陈氏看来,谢天谢地儿媳妇乖巧、听话了。
陈氏看齐夭夭的眼神不在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而是透着和善。
在齐夭夭眼中那就是劳动最光荣,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到什么山上,唱什么歌,如果有必要那就去学。
行吧!在彼此的设想中都是美好的。
然而这性格可是一点儿都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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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舟横在田埂上这一住就是十天,等青峰村这地浇完了,才扛着被子回了家。
秦老五他们跪在田埂上,目送沈舟横越走越远,直至变成黑点儿,才纷纷站了起来。
“五叔,这次咱们青峰村有救了,麦子终于不会被渴死了。”
“这一回是不用担心了,这以后怎么办?”
“这简单啊!沈大人再来亲自坐镇呗!我看谁敢来堵河道。”
“就是,有沈大人在,不怕浇不上水了。”
秦老五看着七嘴八舌的他们道,“一次就行了,哪儿能次次都麻烦人家沈大人。咱们这浇地还得自己想办法?”
“五叔,不是咱们不想办法?而是这么多年了,办法都想尽了,也没办法?”
“咱们村要是人多了就好了,也能开山凿石修水渠,可就这百十来户,壮劳力也就是二、三百人,能干啥?”
“走,回吧!路上再说。”秦老五弯下腰,开始收拾自己的草席,“别莫老四带着人来,咱想走都走不了了。”
他们闻言齐动手,麻溜的收拾好自己的草席和铺盖卷,匆匆的离开。
至于以后浇地这事,商量了一路,也没有很好的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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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回来了。”沈舟横扛着被子踩着暖阳进了家门,看着正拿着瓢给菜地浇水的齐夭夭惊叫一声道,“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