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舟横拿起惊堂木,重重地放下,“啪……”的一声,冷不丁的吓了武有德一跳。
“嫌犯藐视公堂,你可知罪!”沈舟横冷冷地看着武有德道。
这新来的县令不认识自己,可刚才乔大勇把自己的情况介绍给他了,还来真的啊!
“再下武有德,洪氏的相公。”武有德负手而立看着沈舟横说道。
“武有德见了本官为何不跪。”沈舟横黝黑地双眸盯着他说道。
武有德讽刺的一笑,“我爹是城内大名鼎鼎的武员外。”
“我来问你,你可有功名在身。”沈舟横眸光上下打量着他道。
武有德恼羞成怒的从牙齿缝里挤出两个字道,“没有!”
“可有家族余荫?”沈舟横清冷的眸光看着他又问道。
“没有。”武有德有些难堪地说道。
“那见了本官为何不跪!”沈舟横黑着脸看着他说道,朝左右差役看了看道,“压他跪下!”
“是!”左右衙役拱手行礼道。
“等一下,等一下。”衙门外传来苍老的声音。
齐夭夭回头看过去,员外打扮的老人和一个穿金戴银的妇人相携着慌慌张张地走了进来。
“武员外夫妻来了,这案子越来越有意思了。”
“这肯定审不下去了。”
通过观审的人介绍,齐夭夭知道这是武有德的爹妈来了。
武员外拱手行礼报上自己的名讳,然后才道,“沈大人,小夫妻俩不懂事,夫妻间吵吵闹闹的惊扰了沈大人。”捶着自家儿子的后背道,“混小子,这是又在哪儿喝多了。”笑着又道,“我回去好好说说他们。”拉着武有德道,“还不给老子滚回家去。”
而这边武夫人微微弯腰看着跪在地上的洪氏道,“洪氏,闹够了就回家去,为这事闹上大堂,以后让有德怎么见人。”
“婆婆!”洪氏抬起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脸看着武夫人抽抽搭搭地说道,“相公让我给他那些狐朋狗友弹琴唱曲。”
“哦……”观审的人发出长长的十分猥琐的声音。
“那洪氏你从了吗?”
“那肯定没从啊!从了的话何至于被打成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