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生气?”齐夭夭不自觉的放慢了脚步黑眸一瞬不瞬地看着他肯定的猜测道。
“我没生你的气。”沈舟横赶紧摆着手解释道,“你千万别误会啊!”
“我没误会。”齐夭夭深邃的黑眸看着他说道,“你别紧张。”纯粹好奇地问道,“你为什么生气?”
“只是觉得你要攻城这城墙破坏了没什么好说的。可是这城内的房屋和百姓何其无辜,为什么要毁城灭人。”沈舟横眸光悲悯的看着这县城说道。
齐夭夭黑眸轻晃有些意外地看着他,悲天悯人,人之常情,没想到对冷冰冰的建筑物,也极其的不舍。
说话当中两人到了城门口,这城门意外的气派高大。
城门站岗的差爷自然是认出了自家的县太爷,刚要行礼被沈舟横给制止了。
沈舟横朝城外指指,意思是要出城。
差爷目送沈舟横他们俩离开,眼睛一直盯着齐夭夭的后背。
“哎!跟着咱县太爷是谁啊?看着不像是鹿鸣,个头明显矮了好多。”
“这我哪儿知道,看身形是个女人,还是个漂亮女人。”
“女人能看出来,你咋知道漂亮呢!人家把帽子压的低低,咱啥也没看见啊!”
“就是看不见才漂亮,看见了不就知道美丑了。”
“闹了半天你可真会瞎掰。”
“这女人是谁啊?”
“咱们县太爷成亲了,这女人……”
“县令夫人吧!你看穿着可是布衣,县太爷也是布衣,打着绑腿,还背着背篓,戴着斗笠。这要不是见过县太爷,说是这乡下的农夫都有人相信。”
“咱们主簿大人哪次去花楼里那不是穿金戴,那衣衫华丽的,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