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役回过神来,赶紧上前两步将高氏手中的借据拿了过来,双手呈给了沈舟横,“沈大人。”
沈舟横接过借据从头看了一遍,确实是五百两银子的借据没错。
“借据,我马上就能给你写十个八个,这也能算证据。”莫雁行嗤笑一声不屑地说道。
高氏镇定自若地看着莫雁行说道,“莫县丞,您也没有证据,证明奴家失德。”
莫雁行气急败坏地说道,“好个刁妇,国法治不了你,家法却治得了你。高氏守丧期间夜半与人私通,该浸猪笼。”
高氏闻言脸色微变,恼怒地看着莫雁行道,“敢问莫县丞闯如奴家的房间时,奴家和表哥可有任何亲密之举。”
莫雁行双手紧攥着,极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怒气。
高氏等了半天不见莫雁行回应,抬眼看向了乔大勇,“乔县尉,您进去时,奴家和表哥是在厅堂,还是在卧房。”
“呃……”乔大勇犹豫着看向了沈舟横,这叫我咋回答啊!
沈舟横迎向乔大勇的目光,微微点头。
乔大勇抿了抿唇如实说道,“在厅堂。”
“当时是何情况?有无亲昵?可有衣衫不整?”高氏美目轻瞟着乔大勇继续问道。
“当时你和付秀才分别坐在八仙桌两旁,并……并无亲……”乔大勇磕磕绊绊地地说道。
“乔大勇!”莫雁行看着他怒喝一声道。
乔大勇给了莫雁行一个抱歉的眼神,这只能说实话,那么多人看着呢!
“大伯子这是恼羞成怒,要陷害奴家不成。”高氏握着手帕擦擦眼角道,“六郎你怎么就走了,留奴家独留在这世上,受人欺负。”嘤嘤……“六郎对不起,奴家没留下一男半女,现在也守不住偌大的家业。”
这是明目张胆的指控莫雁行为吞下莫利行的家业,诬陷高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