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了不算,在时代的洪流面前,任何人都只能被裹挟着前进。想要逆流而上,那只能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被历史的车轮碾压!”齐夭夭漆黑如墨的双眸看着他说道。
“你就站在潮头迎风而上。”沈舟横温润的双眸看着她说道,“儿孙自有儿孙福,把他们教养好了,无论什么境遇都不怕。”
“我深深知道教养的重要性,那些被圈养的藩王,不能出封地,也有很多的事可以做。可是呢!宁愿吃喝嫖赌。就像是穷人好帮,懒人难扶!”沈舟横莹润双眸跳动着火焰看着她说道。
齐夭夭如墨玉般清冷的双眸看着他,真是吃糠咽菜的,操着庙堂的心。
吃饱了撑得,安生的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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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想想还有什么遗忘的吗?”齐夭夭晶莹透亮的双眸看着他问道。
这话题转移的太快,让沈舟横懵了会儿,回过神儿来看着她说道,“都准备好了,这列着单子,一样样的对照着。”看着紧张兮兮的她笑道,“别担心,我又不是头一次出门在外,这科考在京城,我们也是头一次去。”
“唉!要是能造出《武经总要》上的震天雷就好了,炸起来可比一锤子、一锤子砸要快多了。”齐夭夭眼巴巴地瞅着他说道。
“不切实际的事情就不要想了。”沈舟横伸手揉揉她的脑袋道,“睡觉,你不困吗?”
“嗯!”齐夭夭轻点了下头应道。
“还是炕舒服,到现在都热乎乎的。”沈舟横下了炕,边朝在走边说道,“我再塞些柴火。”
“不用烧那么旺,这天还没那么冷呢!省着点儿。”齐夭夭抬眼看着晃动的布帘道。
“知道。”沈舟横脆生生的应道,塞好了柴火,将房门关上,插上门栓。
再回来时齐夭夭已经铺好了炕。
“这炕回来我铺啊!你这大着肚子不方便。”沈舟横掀开被子一角,坐在炕沿上脱了鞋,扭着身子上了炕。
“怀孕而已,没那么娇气,铺个炕还能累着我不成。”齐夭夭明亮的黑眸看着他轻松地说道。
沈舟横隔着中间的炕桌看着躺下的她,“你躺好了,我吹蜡烛。”
要是有一天把中间的炕桌搬走了就好了。
沈舟横攥紧了双拳,无比深信一定会的。
沈舟横钻进了被窝,半躺着,吹灭了炕桌上的蜡烛,裹紧了被子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