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陈氏看着他们俩担心地问道。
“这胸前的补子怎么成这样了?”齐夭夭直接拽着沈舟横扭过来道,“您看,这补子也太不结实了吧!这还没怎么穿呢!怎么一缕、一缕的了。这要怎么办?”
“没事!”沈舟横大大咧咧地说道,“还没彻底的坏呢!凑合着穿呗!”
“这朝廷不发官服吗?”齐夭夭抬眼看着沈舟横好奇地问道。
“有专门制作官服的绣坊,得自己买,价格不等。”沈舟横低头拍拍自己的官服道,“当然你也可以买布回来自己做,只是这补子不太好绣,工艺复杂了些,一般还真不好办?”
“我这不会绣花。”齐夭夭微微转头看向了陈氏道,“您这绣花如何?”
“简单的花草还行,这补子复杂,我不行。”陈氏摇头如拨浪鼓似的道,“咱还是找正经的绣坊来绣吧!”严肃且认真地说道,“这官服可是老爷的脸面,不能太寒碜了是吧!现在也不缺银子。”
“那等到休沐再说吧!”沈舟横琥珀色的瞳仁看着她们说道,“先凑合这几天吧!”
“这官服统一的,朝廷不发吗?这也太抠了。”齐夭夭小声地嘀咕道。
“这么多官员的衣服,得多大一笔银子啊!”陈氏啧啧咋舌道。
齐夭夭闻言黛眉轻挑看着她说道,“也许是这国库空虚,连衣裳都负担不起。”
沈舟横赶紧开口道,“我去前衙了。”果断的截住了她的惊人之语。
“去吧!”陈氏抱着孩子目送他离开。
“冬冬交给你,赶紧哄着他睡吧!看样子又困了。”陈氏下巴点点哈气连天的小家伙道。
齐夭夭走过去,脱鞋上炕,铺了下炕,抱着儿子喂奶,哄他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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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舟横去了前衙,一路有人停下来对着他恭敬地拱手行礼。
沈舟横双眉轻挑,深邃的双眸轻轻流转,“今儿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以前可没有啊!”
鹿鸣抱着卷宗来回禀这些日子的事务,就听见自家少爷在嘀咕,笑了笑道,“少爷现在在平邑县威望大涨,这大筐种菜,让全县人跟着受益。开山凿石,‘身先士卒’更是令人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