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笑什么啊!这时候咋能笑呢!看在儿媳妇心里多难受啊!”陈氏黑着脸严肃地说道。
“我不笑,不笑。”沈舟横紧绷着脸,这眼底的笑意可是怎么都遮不住。
陈氏诧异地看着他说道,“你这咋了,啥事让你那么高兴啊!”
“呃……”沈舟横迟疑了一下,随即又果断的摇头道,“没啥?”指指天空落下来的雨丝道,“我是高兴下雨了。”
“这下雨有啥高兴的。”陈氏哭笑不得地看着他说道。
“当然高兴了,春雨贵如油。”沈舟横眉眼含笑地看着她说道。
“你还是注意点儿。”陈氏提醒他道。
“知道,知道。”沈舟横忙不迭地点头道,“这雨下的,走吧!别在这儿站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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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就发现自家儿子那傻儿子,对着儿媳妇就一直傻笑。
这小子即使不笑的时候,那眼神也是追着儿媳妇跑。
明明眼睛没有看着儿媳妇,陈氏也能感觉儿子这眼里、心里都是儿媳妇。
完了,这儿子看着更加的傻了。
沈舟横这不能宣之于口,憋着十分的痛苦,真是痛并快乐着。
这国丧期间夫妻不能同房,沈舟横只能趁着晚上儿子睡了,好好的抱抱夭夭。
“这要守多久啊!”齐夭夭依偎在怀里把玩着他粗糙的手,比比大小。
“三年。”沈舟横从后面紧紧地抱着她说道,将头埋在她的颈间闷声说道,“实际上是两年出头就可以。最初说是25个月,后来考虑到闰月,就变成了27个月。守孝期间,做官的要告丁忧回乡守孝,孝服满后再陈请复职。三年守孝中不能参加宴会应酬,夫妇不能同房,不能婚娶,家属不能生孩子,否则经人告发就要办罪。”
“哦哦!那你要辛苦了。”齐夭夭不厚道地笑道,银铃般的笑声溢出红唇。
“你可真是知道怎么折磨我。”沈舟横收紧双臂,将齐夭夭压下自己,让她清楚的感觉自己身体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