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可这跟赏赐不冲突吧!”齐夭夭明媚的杏眸看着沈舟横说道。
“你们别抱太大的希望,朝廷的日子艰难。”沈舟横面容凝重地看着她们说道,“再说了,未必是我呀!庙堂之上官员多着呢!我不相信他们提不出如何赈灾,你们也说了这赈灾有旧例的嘛!”
“赈灾肯定提出的人多,可防疫?应该跑不了你吧!”齐夭夭杏眸盛满笑意看着他说道,“这除四害。”秃噜嘴道,抿了抿唇又道,“这平邑可是一直在做的。”
沈舟横闻言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猛地抬眼看着她说道,“不是除四害,是除三害,蚊子、耗子、苍蝇。”
“行吧!三害,就三害。”齐夭夭晶莹黑亮的双眸看着他摇头失笑道,紧接着又道,“敢说和你没关系吗?”
“这不好说?”沈舟横模棱两可的说道,反正不没承认。
他心里明白不会有啥奖赏,谁让他是齐夭夭的相公呢!
“甭管啥赏赐了。”沈舟横兴致勃勃地看着她们说道,“程缂送来新鲜的大米,熬米粥了吗?许久没吃了,还怪想的。”
“熬了,我去看看。”陈氏起身朝外走去。
齐夭夭上下来来回回地打量着沈舟横。
“你看我做什么?我这身上有什么不妥吗?”沈舟横低头看看自己的官服道,“啊!我去换了衣服。”
走的那个叫快,齐夭夭喊都喊不住。
这人出来的也快,一身短褐的沈舟横重新坐下来看着她说道,“你刚才想说什么?”
“没有赏赐是因为我吗?”齐夭夭黝黑的双眸眨也不眨地看着他说道。
“你怎么会这么想?”沈舟横温润的眼眸看着她说道,“我也没想要赏赐啊!”微微歪头靠近她小声地说道,“其实我在信里最后写道:不希望提到我的名字。”
“委屈你了。”齐夭夭伸手握着他粗糙厚实且温热的大手道。
“委屈什么?”沈舟横好笑地看着她说道,“别胡思乱想。”
“我这个身份对你来说是拖累,以你的能力,他日封侯拜相……”
齐夭夭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沈舟横打断了,“你在说什么傻话,哪有那么容易,我这没啥背景的,才学我有,人家也有。这朝堂上波云诡谲,况且我又不愿与人家和光同尘。先把平邑县,我这渠还没修好呢!交给别人我也不放心。”故意说道,“你会不会嫌我没出息,只想着老婆孩子热炕头。”
“傻瓜。”齐夭夭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娇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