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去前衙看看,这么久没回来,肯定积攒了不少的公务。”沈舟横站起来端起了托盘道。
“你干啥?”陈氏瞪着他手里的托盘道。
“送厨房啊!顺手的事。”沈舟横轻松地说道。
“这用你送吗?”陈氏陡然拔高声音道,跺着脚道,“你气死我了。”
“这有啥的。”沈舟横看着着急地她忙道,“您送,您送。”小声地念叨,“这值当的吗?”
“值当!非常值当。”陈氏严肃地看着他说道,“你是男人,又是县太爷。”
“好好好。”沈舟横指指前衙道,“我走了。”
“回来,回来,你不换上官服,穿着这个去前衙啊!”陈氏上下打量着他身上穿的短褐道。
“哦哦!”沈舟横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颠颠儿地朝院子里跑去。
再出来一身的七品官服,朝前衙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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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舟横忙了几天处理了不在这些日子的公务,春耕浇地时,又跟门神似的杵在水道上,保证地每亩都浇到。
利用休沐时间,坐着平邑县拉货的车去南邑县看诊。
日子忙碌而充实,“嘶嘶……”周斯年挑开帘子探着脑袋看向房间的莫雁行。
“你这鬼鬼祟祟的干什么?”莫雁行闻声抬起头来看着他说道。
“什么叫鬼鬼祟祟啊?”周斯年跨过门槛走了进来道。
“你来干什么?现在可不是休息时间。”莫雁行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周斯年道。
“县衙里太安静了,人都不在。”周斯年轻笑一声道。
“县太爷在水道上呢!这其他人也都在田间地头。”莫雁行给了他一个你懂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