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舟横眉眼含笑的看着她,“不用这么着急,人家三岁才背诗,咱才多大了。”
“是哦!”陈氏闻言笑了笑道,“不着急,多在冬冬面前背背,说不得啥时候就会了。”
说话当中回到了家,铁树将大白鹅赶回了笼子,立根将板车还回衙门的厨房。
沈舟横抱着儿子和陈氏回了后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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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天,沈舟横在前衙处理积压的公务。
因为县太爷回来了,这衙门众人都警醒着,不敢出差错。
“乔县尉这是这个月在街面上收的银子。”
“怎么这么少?”乔大勇掂量了一下手里的银子道,大环眼看着他直白的问道,“挨个收的,没弄错?”
“没有都是按老规矩收的。”差役迟疑了一下道,“赌坊生意这些日子差了好多。”紧接着又道,“也许是春耕的缘故,都地里忙着呢!没时间上赌坊。”
乔大勇闻言点了点头,倏地又道,“不对,这往年春耕时银钱也没减少,甚至夏收这赌坊也是高朋满座,人多的很。”
“这就不知道了,反正人不多,这往日里大堂人声鼎沸的。我去的时候,确实少了很多,仿佛一夜之间都不赌了。真是奇怪。”
“这赌徒能忍得住!赌可是不好戒的。”
“确实透着奇怪。”乔大勇闻言轻蹙着眉头道,这回头去赌坊看看。
“行了,你退下吧!”乔大勇挥挥手让差役退了下去。
乔大勇拿着银子,回到自己院落,将这些钱分了分。
这周斯年拿到了按月分到的银子,“怎么这么少?”将银子塞到了袖笼里去了乔大勇的院落。
人未到,声先到,周斯年挑开帘子进了他的班房,“我说这个月的月份怎么少了那么多?”
乔大勇横刀立马的坐在书案后,粗生粗气地说道,“这我哪儿知道啊?这些银子就这么多。听去收钱的说这赌坊人少了许多,这收入少了一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