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陈氏站起来道,“我去找石榴。”
“奶奶、奶奶,我也去。”冬冬扭着屁股从沈舟横腿上出溜了下来。
“哎!”沈舟横赶紧抱着他下了台阶,小家伙现在还不会下台阶呢!
要真让他自己下,那指定是叽里咕噜滚下去。
“奶奶。”冬冬肉嘟嘟的小手紧紧地抓着陈氏的手,生怕她跑了。
“走走走,咱们一起去。”陈氏拉着他手道,回头看着齐夭夭他们俩道,“我们走了。”
齐夭夭看着风风火火的陈氏拉着儿子走了,摇头失笑。
“你笑什么?”沈舟横转身目光温柔地看着她说道。
“没什么?”齐夭夭白净的小脸看着他摇了摇头道,“成亲那天我需要做什么吗?”
“乖乖的观礼就好了,你想做什么?”沈舟横温润如玉的双眸看着她说道,伸手握着她的手道,“咱成亲的时候,好似很热闹,鼓乐都不少,可我感觉他们脸上没有一丝笑意冰冷的很。”
“呃……”这让齐夭夭怎么说?她又没参加,他们怎么可能真心祝福呢!
仪式都算不上,哪里敢笑,除非活腻味了。
齐夭夭媚眼如丝地看着他,“现在好吧!炽热的很!”特意的又眨眨眼。
这软软糯糯的声音顿时让沈舟横身子酥了半边,口干舌燥了起来,吞咽了一下口水道,“我把碗筷送厨房去。”麻溜的端着托盘脚步匆匆地走了。
齐夭夭点漆黑亮的双眸看着他的背影,浅浅一笑,论耐力是如何炼成的,就是这么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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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和石榴的婚礼简单而温馨,后衙和宅门都张灯结彩的大红的灯笼挂起来,大红的喜字贴起来。红绸缎扎的大红花挂在门头上,树上。
“哪里来的这么多红绸,只用一次太浪费了吧!”齐夭夭轻蹙着眉头看着满眼的红色道。
“这是衙门里本来就有的。”沈舟横温润的双眸看着她笑道,“这逢年过节张灯结彩的,平日里都收在库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