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一说,好像也行。”陈氏被说得有些意动道,“给横儿做两双。”
齐夭夭闻言嘴角直抽抽,“那咱们呢!”
“也做,也做,家里穿的,出门必须换上原来的布鞋。”陈氏黑亮的双眸看着她叮嘱道。
“您见我出去吗?”齐夭夭好笑地看着她说道。
“好像也是,就去年没有冬冬的时候,你去西山打猎。”陈氏一欠身坐在炕沿上道,“这家里吃穿不愁了,冬冬出生了,你也没时间去了。你确实连门都没出过。”
陈氏一拍大腿吃惊地看着她说道,“哎呀!儿媳妇你连县城都没正经逛过。”
“没逛就没逛呗!”齐夭夭无所谓地说道,这古县城有什么好看的。
“你不是特别想看看外面吗?”陈氏目光温和地看着她说道。
“这外面有什么不一样吗?”齐夭夭低头拿起针线继续缝衣服,路况不好,交通工具又不便。
想想出门就头疼,也难怪古人一辈子都不挪挪窝,除非逼不得已才背井离乡。
“呃……”陈氏抿了抿唇道,“好像没什么不一样,都说看景不如听景。”
齐夭夭闻言摇头失笑道,“听景是因为你可以无限的遐想,看到的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样,自然就失望了。”
陈氏看着梳妆台上摆着的石头,“就如你看那些石头蛋子似的,俺勒个亲娘,你那联想,我简直……”微微摇头。
齐夭夭抿嘴偷笑,手中的针线如穿花蝴蝶似的上下飞舞。
两人说话当中冬冬醒了,一咕噜坐了起来,木着脸,还在撒癔症呢!
“咱俩说话声大了,把他给吵醒了。”陈氏担心地说道。
“没有,该醒了,睡的时间长了,晚上该闹了。”齐夭夭放下手中的针线活,拍拍手道,“走了,咱去外面嘘嘘。”
“我来,我来。”陈氏伸手抱起了大孙子,朝外走去。
齐夭夭摸了摸炕桌上的茶壶,水温正合适,倒了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