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戴。”沈舟横闻言立马说道,视线落在抓着金饰玩儿的不亦乐乎的冬冬道,“儿子可以戴。”
“别别别,这么些珠珠,万一被他给吞了怎么办?成天的撒欢疯跑,这丢了咋办?”齐夭夭想也不想地说道,“小孩子家家的戴这些做什么?”
“也对,放着它们也不会跑。”沈舟横澄净的双眸看着她笑道。
“横儿这玉簪可以戴,你那桃木簪子都戴了多少年了。”陈氏指指他面前匣子中的玉簪道,“没什么繁复的花纹。”
“我这很快就去渠上了,戴这摔了怎么办?”沈舟横闻言微微摇头道,“即便在衙门,时不时的下地,短褐玉簪也不搭啊!磕着、碰着了您不心疼啊!”
“这你们不戴,我也不戴了。”陈氏将插在发髻上的金簪拿了下来。
“娘,您戴着呗!取下来做什么?您不是最喜欢金子了。”沈舟横目光温和地看着她说道。
“这我天天跟着大孙子跑上跑下的,这万一丢了我也心疼。抱着他,他要抓着玩儿,我给还是不给。”陈氏微微摇头道,“还是不戴了,你儿子抓头发抓的很疼的。”
“抓头发?”沈舟横惊讶地说道,“他没抓过我。”
“你才抱他多久了,平日里都是喂饭,饭可比你的头发更有吸引力。”陈氏轻笑出声道,将匣子合上,朝齐夭夭推了推道,“儿媳妇,这你收起来吧!”
“您收也行啊!”齐夭夭点漆黑亮的双眸看着她说道。
“你收着吧!我那房间我现在除了睡觉很少进去的,一般都在堂屋。”陈氏催促道,“快收起来,别让冬冬玩儿了,也该睡了。”
“好!”齐夭夭笑着点头道。
沈舟横看着陈氏下了炕,将灯笼点了起来,送走了陈氏。
回来后,就见儿子和齐夭夭两人在夺金饰。
“你回来的正好,让他放下手里的金簪。”齐夭夭眼巴巴地瞅着他说道。
“我可没那本事。”沈舟横很干脆地说道,“你都要不过来,我能吗?”想了想道,“你干嘛现在跟他要,正新鲜着呢!等他睡了,自然而然就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