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乖乖!你真是啥话都敢说。”沈舟横直接捂着她的嘴,“可不敢在口无遮拦了。”
幸亏先把儿子给哄睡了,不然这小家伙已经到了会学嘴的年纪了,这话要传出去,可是大逆不道。
“呜呜……”齐夭夭指着他的手闷声道,“松开。”
沈舟横放开了手,“这到了京城可不敢在胡言乱语了。”
“知道了。”齐夭夭看着脸色给吓的煞白的他道,食指点着圣旨道,“你还是想想这个怎么办?”
沈舟横轻抚额头道,“这阵势有点儿大。”
“想念?”齐夭夭嘴角直抽抽道,“你说我相信不?”冷哼一声道,“不知道憋着啥坏呢!”
“你就不能把人想的好点儿?也许没那么糟。”沈舟横乐观地说道,“大庭广众之下,她不敢的。”
“明的不行,来暗的,让你防不胜防。”齐夭夭漆黑如墨的双眸看着他说道。
“小心使得万年船,儿媳妇说的没错。”陈氏随声附和道,“咱没权没势的,你只是个七品芝麻官,人家捏死咱如捏死一只蚂蚁简单。”
“你们?”沈舟横看着如临大敌的两人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不说这个了,你走了这平邑县谁也主持大局啊!”齐夭夭十分担心地说道,“这继任者心术不正的话,大好的局面就毁于一旦了。”
陈氏拍着自己的大腿道,“这渠上怎么办?怎么办?没有了你还能继续修吗?”
“渠上我到不担心,何炳坤跟着几年出师了。”沈舟横非常有信心地说道,“他技术指导绝对没问题。”
“咱这一走,不管是空降还是就地提拔,都是妥妥的摘桃子啊!”齐夭夭眼神晦暗不明地看着他说道。
沈舟横闻言一愣,随即笑道,“只要这鸡鸭鹅,猪和羊能继续养下去,方向不变就没问题。”
“本来以为在这里养老的,有些话没说。”齐夭夭闻言食指划过眉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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