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动物还不躲啊!应该是迁徙,才不会傻得留在这里,等这被宰。
“在平邑住了三年,除了碰到野猪,这豺狼虎豹,还真没遇到过。”陈氏眼睛瞪的溜圆看着他们说道,“也许儿媳妇说的对,咱们啊!是什么都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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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齐夭夭他们聊天的时候,小顺子赶着马车有些惊讶地说道,“没想到,沈大人亲自喂孩子吃饭耶!”
“大惊小怪,第一个孩子都这么宝贝的。”杨德宝漫不经心地说道。
“人家都是隔辈亲,我反正没见过。”小顺子噘着嘴说道,“俺爹别说喂饭了,记忆中连抱过都没有。”言语中有一丝丝羡慕。
“你在家行几啊?我记得在姊妹中行五。”杨德宝好笑地看着他说道,“也就第一个新鲜点儿,余下的就是发愁了,这生一个就张嘴要吃的。”
“是啊!”小顺子轻叹一声道,“我下面还有三个弟妹呢!”
家里太穷了,没法子才净身入宫的。
“没人疼自个儿,以后自个疼自己。”杨德宝目光柔和的看着他的背影道。
但凡活的下去,谁愿意走这条不归路啊!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赶着马车,哒哒的在官道上一路朝北。
赶在天黑前进入了县城,找到了驿站。
“累不累,就别自己做饭了。”沈舟横琥珀色的瞳仁看着她担心地说道,“驿站的饭菜还是可以的,况且晚上都是清粥小菜,没啥花样。”
“那好吧!”齐夭夭轻点了下头道。
“吃完饭,去冲个澡,美美的睡上一觉。”沈舟横闻言高兴地说道。
沈舟横抱着孩子与陈氏和齐夭夭抬脚朝大门走去。
突然间有人推着独轮车嚷嚷道,“哎!让让,让让。”
独轮车上放着高高的麻包,推车之人一身灰扑扑的短褐,戴着草帽,左摇右摆的,晃晃悠悠的。
这是‘超载’,掌握不住方向了,车夫慌乱地说道,“借过、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