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夭夭黑眸轻闪,意味深长的眼神不着痕迹地在永泰帝和刘清两人身上转了转。
“念在你护主心切,这次就算了。”永泰帝轻轻抬手放下道。
“老奴谢陛下隆恩!”刘清跪下来叩首。
“起来吧!”永泰帝漫不经心地又道,“不看僧面看佛面!”
这话指的什么?这是打狗也要看主人,能让永泰帝给你分面子的,就只有继后,现在的太后了。
这也就不难看出刘清为什么笑了,看见自己受苦了呗!替他家主子高兴。
“皇姐,种田累吗?”永泰帝又换上一副天真的模样兴致勃勃地看着齐夭夭问道。
“累!”齐夭夭很坦率地说道,“腰酸背痛的,面朝黄土背朝天,一干就是一整天。风吹日晒的。”
齐夭夭发现自己在说下去,这位皇帝就快哭了。
真是比她还真性情。
“皇上没有春耕时节弄亲耕礼吗?”齐夭夭纯真的大眼睛看着永泰帝问道。
“有啊!我也参加了,只是……”永泰帝给了她一个你懂得眼神。
“哦!明白了,摆摆样子而已。”齐夭夭脱口而出道,无辜的大眼睛划过一丝幽光看着永泰帝。
“大胆!”刘清立马喊道,狭长的双眸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意。
“皇姐又没有说错,我确实去摆摆样子,老实说这鞋都没沾上土。”永泰帝眼底微冷地说道,“朕不怪罪,皇姐实话实说。”
齐夭夭眉峰微微动了一下,这般维护自己老实说她没想到。
这感情还没到那份儿上,两人就是土著在时,接触的也不多。
这诡异的很!自己至于永泰帝到底有何用呢?值得他这般费尽心思。
真是好好的在平邑县当个‘土皇帝’多好啊!不用看别人的眼色。
现在自己这枚棋子如果达不到永泰帝的效果,恐怕这日子好过不了。
“皇姐受苦了。”永泰帝鼻音浓重地说道。
“皇上误会了我种的是家里的菜地,巴掌大。况且有孩子了,我怎么可能还下地呢!”齐夭夭好笑地看着他说道,紧接着又道,“相公才辛苦,这春耕、夏收,秋播,秋种,相公都在田间地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