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泰帝看着紧张兮兮的徐茂行道,“太傅,这些番邦农作物皇庄……”详细的说了一遍,“只有朕亲自品尝才能让百姓放心,这农作物是可以耕种的。”
徐茂行是既感动又欣慰,没辜负先帝的期望,“臣跟皇上一起。”
永泰帝目光直视着徐茂行道,“我想与太傅开诚布公的谈谈可以吗?”
“当然。”徐茂行忙不迭地点头道。
“我知道太傅在家里放了副棺材,来表明自己的决心。”永泰帝深邃的黑眸看着他说道,“怕不怕?”
“怕什么?小人攻讦吗?”徐茂行如玉的黑眸看着他和蔼地说道,神色坚定地看着他说道,“不怕!”
“翻开史书,这变法不管成功与否,下场都不太好。”永泰帝清明的双眸看着他说道。
“只要是为江山社稷,天下百姓的,臣虽死无憾。”徐茂行担心地看着他说道,“怎么皇上,又有不少人参臣的吗?”
“太傅也知道自从您坚决要变法之后,这奏折如雪片似的,朕这乾清宫都快放不下了。”永泰帝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道,“朕留中不发。”
“臣……”徐茂行有些激动地看着永泰帝,哆嗦着双唇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太傅放心,朕知道您是一片公心。”永泰帝眸光温柔地看着他说道。
徐茂行面对如此信任自己的皇上,老泪纵横。
“朕知道,这庙堂之上波云诡谲,文武斗,文文也斗。”永泰帝明亮的黑眸看着他坦诚地说道,“议事的时候没有一天不吵的。”
“臣知罪。”徐茂行站起来行礼请罪道。
“说了,咱们只是聊聊,我没有怪罪太傅的意思。”永泰帝食指点点鼓凳道,“坐下,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