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卧室,头挨着枕头就呼呼大睡了。
“咱们出去走走。”沈舟横幽深的眼眸看着齐夭夭说道。
“好!”齐夭夭爽快地应道。
“娘,您看着点儿。”沈舟横看着坐在炕沿上的陈氏说道。
“嗯!”陈氏点点头,抬眼看着他说道,“有什么非得去外面说,不热吗?”
“湖边有树荫的,风吹来也没那么热。”齐夭夭闻言乌黑的瞳仁看着她温婉地说道。
“去吧!去吧!我看着孙子呢!你们不用担心。”陈氏压低声音看着他们说道,挥挥手道,“赶紧走。”
“哎!”沈舟横连忙应道,从墙上拿着俩草帽下来,和齐夭夭一起出了正屋。
两人出了院子,沈舟横将草帽戴在了她的头上。
“要坐马车吗?”齐夭夭看着拴在树下的马儿道,“湖边凉快,马儿还可以喝水,吃草。”
“那走坐马车过去。”沈舟横上前牵着马儿,驾着马车载着齐夭夭去了湖边。
人们总是在河边、湖边种着一排一排的柳树,听说这是从古时候就留下来的习惯。
这是因为在古代的时候,人们在河边送走即将远行的朋友、亲人,而柳树的“柳”和“留”字谐音,有着挽留的意味。
折柳送别。
湖边垂柳,长长的柳枝没入水中,隐隐看见几片嫩绿的柳叶。明亮的河面倒映出柳树的影子,岸边绿树成荫,微风拂来,确实凉爽了许多。
“想说什么?”齐夭夭折下柳枝在手中转着。
“不知道该怎么说?”沈舟横深邃的桃花眼看着她说道。
“听这语气感慨颇深啊!”齐夭夭停下脚步食指顶了顶帽檐看着他说道。
“先说好我不带个人感彩啊!”沈舟横跟着停下深邃正直的眼眸看着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