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千歌听不懂一般,问:“彩霞姑娘做错了什么事吗,什么不敢了?”
彩霞惊讶地抬起头,才张了张嘴,又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坐在床沿的秦博溢,最后怯生生地又低下头:“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奴婢不知。”
宋千歌:“……”
说不敢的是你,问你话,你又说不知,你有病?
秦博溢牵起宋千歌的手,说:“想吃什么,吩咐她做就是。”
说着,把宋千半抱起来,吩咐道,“替夫人拿一件披风。”
宋千歌下意识地想要推开秦博溢,可一抬头便看见了彩霞那来不及收住的喷火双目,她嘴角一勾,温顺地靠着秦博溢,往餐桌那边走去。
这么乖顺的宋千歌,久违了。
秦博溢只觉得身心都舒畅。
小丫头病一次,会黏人了。
饭菜还没取出,宋千歌本想茶言茶语一番,指责彩霞为什么不把饭菜拿出来,是不是偷懒。可转念一下,搞笑,她和彩霞计较什么。
她不想做秦博溢的妻子,彩霞也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通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