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有人给瑟斯下了药,瑟斯差点被……”
“谁干的?”
“一个贵族,与陈起交好,还有……”雷森抬头看了看蓝息,不知道这个消息该不该说。说吧,怕自己遭殃,不说吧,等陛下知道了,可能还是自己遭殃,哎……
蓝息一个冷眼扫过来:“说。”
“下药的人已被将军大人就地正法,还当众放言,谁敢动他的人,他就叫谁身首异处。”
啪,水杯碎地,雷森高大的身体猛地一抖。
只听蓝息气得声音发抖:“也就是说……我也动不得?”
雷森赶紧低下头,陛下失态的次数是越来越频繁了啊。
奴仆刚打扫干净,司宇就进来了,雷森识趣退下。
“你去国相府了?”
司宇只是笑。
蓝息道:“城防的事你不许再插手,有人会去办。”
司宇知道他说的是谁,据他所知,楚越最近一直没有进宫,就连前两次的朝会也因为有急事没有赶回来。他可以确定这两人有十多天没有见面,所以蓝息对楚越全心信任的语气听着很刺耳。
“陈起说,他可以交出城防,并且愿意主动卸职,带着我远走高飞。”
“他休想。”
司宇还是笑:“他很气愤,说我出尔反尔。”他的手沿着蓝息的肩膀一寸寸抚上去,最后停在蓝息的脸上:“……三弟,让我在你身边吧,一辈子。”
蓝息的眉头下意识拧紧:“我们是兄弟。”
“就算亲兄弟又如何?更何况我们不是,所有人都知道。”
蓝息:“我只当你是哥哥,以前是,现在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