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关上，苏漾招手让拘谨的孩子们上前，手边点燃着稳固魂魄的柱香,能安定他们受到惊吓的心神。

孩子们上前坐下，她的目光落在年纪最大的孩子身上：“叫什么。”

“福莱。”

哈？福来？

苏漾诧异，随即又浅笑：“是个好名字。”

孤儿院统一大姓，老婆婆担心孩子们福薄，取福姓可以理解，福来也正常。

“为什么想来青山派。”苏漾直奔主题：“去福利院，可以像正常的孩子们一样上学，做个普通人，道士不同，每天都是枯燥的背诵训练，面对的也是超出世俗的黑暗。”

“怕吗？”

苏漾紧盯着福莱的眼睛，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仇恨和愤怒，意外的是，他的眼睛一片漆黑，让人看不清楚情绪。

福莱：“不怕！”

他说的干脆又弩定，小脸紧绷，天生的领导气质，现在已经开始显现。

苏漾手指轻点着桌面，道：“你想找程安报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