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景忱嘴上说着风凉话，但也有几分好奇今昔真实的智商。

也许真能抢救回来。

大管家教今昔之前有多自信，现在就有多沉默。

看着明母殷切的目光，他憋了半响，道，“今小姐很努力，很尊重我，每天都会在笔记本上做笔记，从不迟到早退。”

明母眼前一亮，“真的呀？那小漂亮考上京大的几率大不大？”

大管家，“不太好说。”

明景忱凉薄的眸抬了下，皱眉，“一句话的事，有什么好不好说。”

大管家把今昔做的笔记本拿给他們看，说看完就知道。

明景忱打开笔记本，每一页都写满了字：

无趣。

讲的什么屁话？

听课好无聊。

给个面子忍忍吧。

最后两天。

一天。

终于解放了。

明母，“？？”

明风：我当场裂开了！

大管家抹了抹脸，有点绝望的说，“我终于理解三爷怎么教不会今小姐了，今小姐确实不是学习的料。”

明母脸色变了又变，最后颓然的挥手让大管家下去。

明景忱嘴角微微一抽，厌恶的把笔记本丢垃圾桶里，捏了捏眼角，神色复杂的说，“我真是疯了才会对她抱有一丝希望。”

烂泥扶不上墙，是对今昔最好的形容。

明风硬着头皮道，“炼药那么高深的知识，有那么多医案需要记，也许就是因为今小姐脑子里装了太多医学知识，已经腾不开地方来学习了。”

这番解释，有理有据。

明母也觉得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