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崇之用手肘怼了怼自家夫人,用气音问道:‘你和娘这是做了什么,怎的把爹给气成了这样?’
从未见过哦,他母亲和夫人也是厉害了。
事虽不是许大夫人做的决定,可她也没反对,许大夫人还是有一丢丢心虚的。
所以一时想不出来怎么回答,只目光闪烁着不敢看他。
许崇之:“……”
这心虚的小模样,就是可爱。
小心翼翼的瞧了眼上首父母所在的方向,趁他们都没注意这边,伏身过去小声的嘀咕了几句。
许大夫人顿时脸色爆红,自以为凶巴巴,其实娇嗔的瞪了许崇之一眼。
可差点没把许崇之的骨头给瞪酥,手软脚软的整个人在椅子上都成了葛优躺。
‘就会做怪。’许大夫人同样用口型骂他。
可许大夫人的眼中,那笑意是怎么压也压不住。
所以说,生儿子有锤子用,父母那头都快要打起来了,这头夫妻俩还在你浓我浓呢。
不愧是为亲母子,许老夫人在对付许老爷子前,也是先撇了眼儿子儿媳那边,确认他们没注意这头后,面色戚戚的轻轻扯了扯唯一在场是在真情实意生气的许老爷子的袖子。
“那我不是被你上回对文斌的事给弄怕了嘛,明明不全是文斌的错,你却是让文斌去给人当了一个月的下人。”
被老妻这么一撒娇,许老爷子虽然还在生气中,可已经缓了不少,至少是能好好说话了。
只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训道:“文斌和瑜丫头的情况又怎么会一样?你也说了,不全是文斌的错,那就是文斌他本身自个也有错,有错自当该罚。”
许文斌,但是许老夫人今儿早上一块带到贤王府去向大郞请教的那位,是许家的嫡长孙。
许老爷子致仕前是大学士,长子继承了自己本事的现今也已进入了文渊阁,所以许老爷子对许文斌这个长孙那是相当的寄予厚望,对他的要求不只是在学识上,还有平素里的为人处事这些。
大约在一年前,许文斌和纯安候府的嫡公子起了冲突,起因竟是为了一个青一楼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