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三人兴奋的去抬大米,看着那个大狗哥朝着她刚才站的方向跪下嗑了三个响头,看着他们踉跄着下山。
祈宝儿又一个闪身消失,她没有回山洞,再出现时,人已经站在了巴城南城门上的一灯火照不到的阴暗处。
大狗哥没有说谎,巴城城外只留下了条可通行的官道,其它地方直达到山脚,都盖起了密密麻麻的木屋,就在她脚下沿着城墙边还搭着一整排的帐篷。
右边的帐篷此刻都暗着,左边帐篷好些里面灯还亮着。
祈宝儿轻嗅了下,右边帐篷有着淡淡的粥香味,而左边则是药香味。
就算是建了这么多的木屋,依旧还有着不少的灾民露天的裹着床被子随地躺着。
祈宝儿还看到,不少露天躺在地上的人唯一露在外面的脸上,都是浓包。
露天躺着的人全在道路的左侧,右侧那边没着道路建着篱笆墙,里面还偶有包成像粽子一样的灾民在自发的巡逻。
这有染病和没染病的人区分得非常鲜明。
“谁?”一声厉喝,紧接着一阵脚步声朝着祈宝儿的方向跑来。
祈宝儿依旧站在凹处没有动,目光也依旧停留在城外的难民上。
没会儿,几个巡逻兵举着长木仓跑了过来。
本还以为是有什么高手想从城墙这进城呢,没想到竟然是看到这么一个小女孩站在城墙上。
几个巡逻兵都愣了一下。
为首的一个收了怼向祈宝儿方向的长木仓,上前一步小声又戒备的问道:“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这?”
祈宝儿头都没回只伸出左手,手上挂着一块金边镶白玉令牌。
这架式,小队长可太熟了,这都是有身份的人惯用的套路,啥话不说,令牌一亮,他们就得全乖乖当孙子。
能咋办,接呗。
拿过一看,他心里只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噗咚一声跪下,“参见安乐郡主。”
瞧吧,他要眼神不好不过来都没事,这一过来就得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