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一声娘就够了。”金折桂忍不住放开后大喘气,只觉得自己舍己为人了,趴在池子边,吐出口中的白浊,漱口后念念有词地道:“孩儿们,千万别怪你爹娘无情。”
“这些是孩儿们?”玉破禅忍不住看了一眼,然后泼水把他的孩儿们冲散在岸上。
金折桂只觉得自己身子也软了,身下已经泛滥成灾,揉了揉酸疼的两腮道:“是,这些孩儿们进了我肚子,就成了所谓的胎气。”心叹自己替玉将军、玉夫人教儿子了,将身子没入水中,忍不住在水中吐泡泡。
“桂花。”玉破禅激情尚未退去,脸色却严肃起来,“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大哥,我可是累了半天没拿工钱呢。”金折桂想不出玉破禅要罚她什么。
“既然那些是我的孩儿们,那猪尿泡就该套在,”玉破禅向下看了一眼,“亏得我那般信你,好了,既然有法子了,你就叫我试一试。”说着,就向金折桂扑去。
金折桂是万万不肯用那东西的,连忙向对岸奔去,爬上了岸,又被玉破禅扯了下来,最后死死地扒着池子边,被玉破禅压着动弹不得。
在池水里耗费了一日功夫,二人泡的浑身的皮都皱了,这才上岸来。换了衣裳后,金折桂再见初翠、初丹,就有些不好意思,瞧见玉破禅没事人一样,不禁心叹到底男人比女人脸皮厚一些,不过,玉破禅的领悟力也太好了一些,这么快就知道正确用法。
“九少爷又叫人给揍了。”初翠的注意力全然不在金折桂、玉破禅身上,毕竟随他们在温泉里翻出什么花来,都不如玉入禅那边来的刺激。
“怎么揍的?抓住人没有?”金折桂赶紧问,借此也好把自己跟玉破禅在温泉里的事遮掩过去。
“据说是阿烈,但九少爷没叫人去追。据说,九少爷挨了打,还摸着脸笑了,说了句‘不管你逃到nǎ里,你的心,总会把你带回到我身边’。”初翠想起玉入禅院子里的人如今提到玉入禅就满口称赞,心想玉入禅那么风流,还能得到称赞,可见,温泉的疗效好得很。
听这么两句话,金折桂就觉得玉入禅好贱,他这到底是对阿烈一往情深,还是怎么着?摸不透玉入禅、阿烈那诡异的男女之情,金折桂暗暗撑着发软的腰肢,决心回家后上一炷香,求菩萨保佑那猪尿泡没破。
回去的路上又瞧见了虞之洲,只是这次虞之洲身后跟着几辆大车,看车辙深深地陷在雪地里,就知道车里装的是贵重东西。
“三姐夫。”金折桂在车厢里喊了一声。
虞之洲听到动静,低呼了一声“六姨子”,就驾马过来,看见车厢里露出金折桂的侧脸,看她脸颊红润,心里啧啧道:指不定这两个在温泉里做了什么事,“什么事,六姨子?”
“我父亲给了我一些东西,我用不上,送进当铺里,识货的人又不多,可惜了了。三姐夫要,我卖给你可好?我们们出塞后就用不上那些了。”金折桂道。
虞之洲自然知道乐水之后,金将晚给了金折桂不少好东西,又想自己正该买一些顶好的东西送给宸妃,请宸妃替自己美言几句,好叫皇帝早早地把钱家老宅几赐给他做王府——虽说只差一块匾额了,但那一块匾额要紧得很,不然自己迟早要回明园里去住。
“六姨子,姐夫没有银子。”虞之洲道。
“那算了吧。”
虞之洲一急,心想金折桂好歹说一句先把东西拿去,银子的事另说,想起黄家有的是银子,又觉自己在玉妙彤的事上帮了金家二房一个大忙,就说:“六姨子,银子我回去想想法子,明儿个再给你个准信。都是些什么东西,可能给宫里娘娘们用?”
“不是犯禁的东西,但又是顶顶好的东西。”
虞之洲放了心,瞧着金折桂柔和的下颌道:“过了年,我请六姨子来老宅玩一玩。”
“过了年,我请三姐夫去塞外玩一玩?”
“六姨子最会玩笑。”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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