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叫我二狗扎,我看你一身华服且内有诗书,咋就到这里来当兵了呢?”
“呦,大哥眼力不错啊!你咋就看出我饱读诗书了呢?咱们这才说了几句话?”
二狗扎满脸骄傲地开口道:
“那你看,我跟你说小兄弟,你哥哥我可没少走南闯北,对面战得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打眼儿便能看个八九不离十。
你还真别不信,我一看你,就知道你是那种大户人家读过书、识过字还练过舞的大少爷。
就凭你那两只绝非凡品的宠物,就肯定不是一般人。
唉!可惜啦!”
“可惜个啥?”
“你是微服私访来的吧?”
“呵呵,大哥你好逗啊,你看我俩现在都混成一个样啦,还啥啥这那的,哪有你说的那么多道道和区别!我就是一普通人,来这里混口粥喝,饿不死就行啊!”
“那你知道我们这是去哪里吗?”
“不知道,可能是去送死吧!”
二狗扎一愣,浑身上下都跟着颤抖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
“小兄弟你不怕?”
“怕个啥?你越怕,那刀箭就越往你身上招乎。想开点,看淡即可。”
“嗯!的确是这么个道理。”
刘辨一阵无语,但还是有一搭没一搭地与这二狗扎闲聊着,不免吃了满嘴的土,一抹啦之下,满脸却黑,在有意地塌腰驼背之下,也更像了一个普通人。
整整苦行军了一个月,他们这一堆“残兵败将”便来到了目的地,隐约间还听到了前线的厮杀之声。
眼看着周围之人都露出了惧色,刘辨也不得不随上了大遛。
当晚,他们第一次住进了厚实的牛皮大帐篷,并吃上了大饼子以及喝上了仅有几滴油花的肉汤,然后瞬间就忘记了死亡的临近。
刘辨也没弄什么特殊,囫囵吃完了他自己的那份“美食”,然后便直接倒在了破木板子之上,头一歪,假寐起来。
半晌之后,二狗扎满脸兴奋地跑进了帐篷,跟正呜嗷赌钱的众人一阵蛐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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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刘辨的小腿被人推了一下,他也懒得理会,又往里缩了缩身子。
随即,他们那用破石头垫起来的木板炕便剧烈挣扎着嘶吼起来。
“小刘,干啥呢?咋还睡着啦?这么早就睡,晚上咋整?你知道我打听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