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男人,有苦也不难向外诉说。
木丞相好疲惫。
“到底是谁,一而再, 再而三地向我们发难。
会不会自始自终都是一个人,对方的目的,是要灭了我们木家满门。
我们招谁惹谁了。
为何杀了我们一个又一个。”
不管手法多隐蔽,这都像是同一批势力所为。
“义儿的身上满是伤,是不同武器所刺。”
木丞相明明白白地告诉木老夫人,不是一个人,而是有一大群人。
每次他们出手查的时候,查不到对方的一点痕迹。
木丞相的手耷拉着扶手上,一阵无力感袭来。
木婉柔和木婉婷听到木府下人通报。
让她们速速回府,不知道发生何事。
她们父亲说是急事,肯定不是小事。
“父亲,你找我们到底有何事?义儿的尸身三天后下葬?”
说到‘义儿’两字,木老夫人的哭声提高。
木婉婷也在哭,那是她们视若亲儿的义儿。
木丞相头痛,让木老夫人压压声音。
他说出木建义被换,出了福泽寺后被杀的事。
“是不是与凌辰被杀很像,对方将我们的后手了解的透透的。
凌辰死时,我们在湿地上发现多人的脚印。
义儿的尸体上,我们发现多种武器刺入的痕迹。”
木丞相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