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止一次后悔,为什么当初非要娶林璨。
楚伯宁道:“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当初我跟你在一起的目的,也并不纯粹。但是子熹,你是成年人,要为自己的选择承担责任。林璨虽然可恶,可她到底怀了你的孩子,就算我能帮你,你在这种时候跟她离婚,简直是想毁她一辈子。”
她觉得林璨心不坏,只是从小被娇惯坏了。
叶成海越是冷落林璨,林璨越是歇斯底里。
叹了口气,楚伯宁劝道:“子熹,这个忙我真的帮不了。再者,你要想想后果。与其逞一时之快离婚,不如和林璨好好聊聊。”
叶成海并不想跟林璨聊。
既然楚伯宁拒绝,那他也没有待在这里的必要。
平白惹人嫌。
他起身道:“是我莽撞,我先走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
楚伯宁心里很不痛快,故而脸上也没什么表情,显得情绪低落。
乔寅道:“没必要因为这种事不开心。”
“乔寅,我想吃你做的馄饨。”
吃些好吃的东西,会让心情变好。
楚伯宁也觉得自己没必要因为叶成海而不高兴。
若说以前他们是朋友,现在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乔寅道:“你上楼睡会儿,我现在给你做。”
“我看着你做,正好我也学学。”
乔寅:“......”
一个小时后,一碗热腾腾、黑漆漆、油乎乎的馄饨出锅。
楚伯宁一脸懵圈道:“这是什么?”
“应该是馄饨。”乔寅食指挠了挠额头。
“应...该?”
“确实是馄饨。”
“那为什么跟之前的不一样?”
“这次的锅不行。”
楚伯宁对做饭也没经验,她茫然道:“做饭还得挑锅吗?”
“嗯。”乔寅一本正经,“上次那个锅坏了,这次的锅不行。”
楚伯宁信了,“原来是这样。”
刚进来的六子,听到这个对话,很无语。
真是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另一边,叶成海从乔公馆离开后,便去了舞厅买醉。
家里有林璨在,他不想回去,当晚便直接跟一个舞女回了家。
舞女很热情,也很体贴。
叶成海稀里糊涂跟舞女发生了关系。
他虽然醉了酒,但还是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这些是他在林璨身上从没有过的感觉。
事后,舞女勾着他脖子,吐气如兰,“叶先生,你真厉害。”
叶成海额间是密密麻麻的汗。
他摸出一根烟点上。
从前他不爱抽烟,也不会在外面胡来。
现在变了。
他觉得根本没必要太压抑自己。
搂着舞女的腰,叶成海随口问道:“想不想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