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禁声,胡瑗对着甘奇招了招手:“道坚,你到老夫公房来一趟,老夫有事问你。”
甘奇随着胡瑗而去。
孔子祥看着甘奇与胡瑗的背影,忽然悲哀一声:“不好,不好不好,道坚兄又与胡先生细谈去了。”
冯子鱼愣愣问了一语:“如何不好?”
“唉……道坚兄与老先生细谈,那还能有得好?你们都忘记了吗?谈一次,考一题,这回怕又是要考一题了,考得我是两眼直翻白。”孔子祥满脸悲色,语气无力。
众人恍然大悟,冯子鱼也是回过神来,口中说道:“当真不好,当真不好,如何是好?”
“唉……往后啊,咱们不能让道坚兄总是到太学里来,咱们得主动去拿报纸,如此可避免多考。”孔子祥说得一语。
冯子鱼连连点头:“对对对,以后报纸我去拿,不能教道坚兄送了。”
有人叹息一语:“今日这一考,怕是跑不了了。”
孔子祥灵机一动,又道:“没事没事,我有一计。走走走,大家都走,上街给人读报去,读一天,都读一天啊,不要早回了。”
冯子鱼连忙也道:“对对对,上街读报去,上街读报去。”
忽然之间,太学内舍学堂一百多号人,一哄而散。唯有刘几,犹犹豫豫,出门也不是,留下来也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