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有多强,他也不知道。
说白了,其实可以说尤文医和临渊并没有什么恩怨,不过这得看临渊怎么看,若是临渊要追究,那就是生死大怨,临渊若是不在乎那就是滴水恩仇,一笑泯之。
如今看来渊主应当并没有要追究的意思。
姑娘微微低头回以浅浅的笑容。
“自是要的,不过不急于一时,阁下可先将剑随交予我,至于刀悔,家父说如是阁下能活着,便和刀公子前往临渊一叙,到时家父会借完整的刀剑神诀一观。”
尤文医脸色变黑了,看来临渊渊主也不是完全不追究啊,他能不能活,他自己都不知道。
但是若是临渊渊主邀他前往临渊一叙,谁会驳了临渊的面子。
如今的情形,只能靠自己!
尤文医对着傅姑娘说道:“姑娘稍后,在下便将剑随写出来。”
“多谢。”
“南宫前辈,不知可否借纸笔一用。”
“自是可以。”
旁边有人抬上了桌案,一册白纸,一方砚台,一支毛笔,一根墨条。
傅雨眠拿出了丝绢,着手研磨。
尤文医没有多言,拿起毛笔着润。
他下笔淡定安然,可见那一个个的墨字落于白纸之上,随性自然,笔势恍如飞鸿戏海,极生动之致。
他不只是江湖客,也是个读书人。
人如其字,或许尤文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傅雨眠对他的好奇也止于这剑,可见了这字,她之好奇便成了人。
这一幕,佳人研墨,书生落笔,若是换个地方该是何等的良辰美景。
可惜,这是江湖,但若不是江湖又哪里有这一幕。
旁边,刀邛盘膝,一心只想赶快恢复,不理诸事。
而站台上的麟辉握紧了枪,死死地盯着尤文医。
他是临渊的大弟子,傅雨眠是渊主的女儿,那便是临渊的公主一般的存在,只有他才能配得上傅雨眠。
他尤文医何德何能让临渊公主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