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韵竹抓住了红叶的手,“行了,只是说说而已,头发梳好了,你去做你的事吧,我等头发干了就休息一会儿。”
红叶脸上有点焦急,但还是行礼说道:“好,红叶先退下了,小姐好好休息。”
红叶走后,南宫韵竹看着镜子中自己姣好的容颜,对着镜子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
她没想到自己这么笨的脑子居然也能悟道,虽然她并不知道如何修道,但是她能感受到身体中蕴含着的这股玄妙的力量。
她对此也只是一知半解,平常也没有人告诉她,不过她曾听见父亲对哥哥说若是有朝一日有幸悟道,绝不可告知于任何人,否则恐怕引来祸患。
韵竹也决定不告诉任何人,包括父亲和母亲,因为这会是她离开南宫城闯荡天下的底气。
若是告诉了父亲母亲,他们肯定更不会让自己出去了。
另一边,南宫韵昊和小妹分开后,去了父亲的书房,却并未见到南宫易声。
此时南宫易声正在宴请各派的人,都是些老前辈,那酒一喝起来就是没完没了,酒这个东西似乎大家都很爱,一喝起来就不想停。
南宫韵昊到书房并不是为了见南宫易声,此刻南宫家的人应该大都在前院宴请宾客,而他则是为了处理其他的事。
不为人知的是,书房里此刻有另一个人存在。
此人戴着黑白阴阳鱼面具,双手背身正看着壁上南宫的族纹,
南宫韵昊拱手道:“伯父。”
这便是南宫易声的哥哥,南宫易司。
南宫易司点了点头,沉闷的声音响起,“你觉得那三个人怎么样?”
南宫韵昊开口答道:“都是江湖人,洒脱随性,六尘虽说是个武僧,但是并非普通的和尚,是个修佛道的,有慧根,性格简单。刀邛同样也很简单,倒是像个武痴,不善脑力,凡事以尤文医为主。至于那个尤文医,很沉稳话不多,从始至终都是在吃东西,寥寥几句话也是无关痛痒,我看不透。”
“无妨,能靠自己悟道的人,要么心思复杂,思虑过重,要么心思简单,有赤子之心。但是能靠自己悟道就是他们的本事,值得结交。我问你,你可从尤文医身上看到什么细节?”南宫易司平静说道。
南宫韵昊沉思了一会儿,试着开口说道:“他不饮酒,算不算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