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蛋绯红,看着娘亲露出一个怎么看怎么假的笑容。
苏暖抬着剑的手当即刺向床后的床帐。
韵竹娇喝道:“娘!”
尤文医伸手抓住了眼前的剑尖。
苏暖心里一惊,当即喝道:“你是谁!”
此刻,红叶赶紧到床边扶起了姑娘,被子结结实实地遮住身子。
尤文医就这样抓着长剑站了起来,手上鲜血直流。
“在下尤文医,不是南宫夫人想的那般,出现在南宫姑娘房中实属无奈,乃是中了算计。”
“算计,呵呵,给我死。”苏暖双眼冒火,手中的剑转过一个弧度。
尤文医只得松开了剑,手上鲜血直流。
苏暖一剑刺去,尤文医并未躲避,当即肩膀上出现一个血洞,好在苏暖并未直取要害。
“对不起,南宫夫人,还请您冷静,我自然知道其中轻重,实属无奈。”
苏暖拔出长剑,带出一串血珠,她将剑架在尤文医脖子上,咬牙说道:“你们两个出去看住房门,不许任何人进来。”
两个侍女行礼称是,退出了房间。
苏暖用吃人的眼神盯着尤文医,好似要用眼神将他杀死。
“竹儿,身体可有碍?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暖可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会偷人,这事儿要么是眼前这个男人的错,要么是有人算计到了她女儿身上。
这一剑已经让她稍微冷静了下来。
“女儿,女儿并无大碍,此事想必另有蹊跷。”
苏暖仍旧充满了愤怒,看到眼前衣衫不整的男人,再看到紧紧裹在被子里的女儿,她真的动了杀心。
可是终究还是要问清楚。
她咬着牙问道:“可行了房事?”
南宫韵竹惊讶地一抬头,“啊?女儿,女儿不知道,醒来便是这般了。”
苏暖霎时间松了口气,不知道那就意味着没有,毕竟经历过无论记不记得身体也会有异样,看着女儿一无所知的神色,处子之身必然还在。
但是,无论如何两人共枕一床,同眠一被,尤文医死十次也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