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师冷漠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口中喃喃自语道：“灭空剑出，必空！…必空啊！”每一个字都带着无尽的杀伐之意，仿佛宣告着死亡的降临。

程师站在满地尸体中间，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吐出来。他面色苍白，手扶着剑柄，微微弯腰喘息着。刚刚那场杀戮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和不适，尤其是看到那些死在自己手中的土匪们各异的表情时，更是令他心情沉重。

他回忆起每一个被他斩杀的土匪：有的人面露惊恐之色；有的人眼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还有的人则带着无尽的仇恨与不甘……而其中有一名土匪，脸上居然露出了一抹苦笑，似乎对死亡并不畏惧。这些人的面容在程师脑海中不断闪现，让他无法释怀。

尽管这些土匪都是恶贯满盈之徒，但毕竟也是人命，程师不禁心生怜悯之情。然而，当他想到如果不杀掉这些土匪，他们很可能会再次作恶，甚至会报复自己或其他人时，他又觉得自己做得并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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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师缓缓地站直身子，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他告诉自己，这就是江湖，这就是生存之道。只有强者才能保护自己和他人，只有消灭邪恶，才能维护正义。

最终，程师接受了这份愧疚，并将其深埋心底。

程师收起手中灭空剑，低头发现衣服上全是血迹，脏乱不堪。搜了搜全身，发现自己没有衣物，脸上露出尴尬之色，心里想到：“我不可能穿我这件衣服去花符宗吧，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程师抬头看向天空，随后回来到了刘辉和王柱身前，他脸上的无情瞬间消散一空，取代的是如春风般的微笑。只见他伸出手，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两位师兄，你们可有多余的衣服？我的衣服都弄脏了，但我自己并没有其他的衣物可以更换。”

刘辉和王柱一听，心中皆是一喜，他们深知这是一个讨好程师的绝佳机会。于是，刘辉连忙从眉心处取出了一套崭新的紫色衣服，小心翼翼地递到程师面前，语气充满敬意地说道：“前辈，这是我给自己准备的新衣，请收下。”

程师接过衣服，嘴角微微上扬，下意识地开口道：“多谢刘师兄！”说罢，他便开始迅速换装。令人惊讶的是，程师的体型与刘辉极其相似，穿上这套衣服后既不显大也不显小，恰到好处地合身。

换好衣服后的程师显得精神焕发，整个人散发出一种独特的气质。他轻轻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满意地点了点头。

接着，程师微笑着对刘辉和王柱说道：“好了，我们继续出发吧！”听到这句话，刘辉和王柱两人心领神会，默契地对视一眼，然后再次在前面带路，程师则紧紧跟随着他们。

在接下来的行程中，他们又遇到了好几批土匪。这些土匪们看到程师等人后，纷纷露出贪婪的神色，企图抢夺他们身上的财物。然而，面对这些土匪，程师展现出了他强大的实力，毫不留情地将他们击杀。

每一次战斗结束后，程师都会亲自检查一下是否有遗漏的土匪，确保他们的安全。而刘辉和王柱则在一旁紧张地看着，生怕有任何闪失。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程师成功地用武力解决了所有的土匪，让刘辉和王柱对他的实力更加钦佩不已。

“前辈，在往前直行千里，就是花符宗了。”刘辉回头行礼开口说道。

此时的程师正闭眼静静地站在灭空剑上，他的身体周围弥漫着淡淡的煞气。经历过这一路的杀戮，程师已经从最初的稚嫩变得成熟稳重起来。他的面容威严，眼神犀利，仿佛历经了沧桑，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当他听到刘辉的话语时，只是淡淡地睁开眼睛回应了一个"好"字，然后又迅速闭上了双眼，陷入了沉思之中。

对于程师的反应，刘辉并没有感到丝毫奇怪。相反，他觉得这样的程师更符合他对前辈的想象。当初刚见面的时候，程师还曾称呼他们为师兄，这让他们两人紧张不已。而现在，程师不再多看他们一眼，甚至连称呼都变成了直呼其名，语气也变得平淡。这一切变化，在刘辉眼中都是正常的，因为这才是真正的前辈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