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徐撼山忽然大笑起来,“好吧,我刚才说错了,你还是一样的古灵精怪。”
徐捧胧歪着头:“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出去这么久,得去见见妈妈。”
“走吧。”徐撼山的紧皱的眉头陡然松开,旋即道:“卡修斯.贝洛,最近和某个组织做了一场交易,这是很危险的行为,我从公国情报部门得知的。
他企图通过帮对方做事,而换取一个下级议员的职位,但没有通过,公国和教廷不可能任由这样一个毫无从政基础的人乱来,已经警告过了。
你是他的学生,平时接触的多,要小心。”
徐捧胧走了两步,闻言停下。
“如果他真的有在危害公国,教廷不可能还让他当老师,早就关进永夜监狱了,所以我是安全的。谢谢您,爷爷,特意提醒我。”
说完这些,徐捧胧加快步伐,头也没回一下。
徐撼山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
……
科伦布茨山脉,一隅。
狂乱的暴风击打着破落的小木屋,任由它狂轰滥炸,看似不堪一击的木屋,隐隐有倾倒的趋势,却始终稳固。
鹤发老人穿着一件单薄的束腰布衣,风吹乱了他披散着的头发。
他对恶劣的环境置若罔闻,一心一意做着自己的事情。
只见他坐在一块大石前,左手拿着一个试管,右手托烧杯,此时,他正将试管中的绿色液体,一滴一滴,朝白色的烧杯里倒。
一滴,两滴,三滴……
烧杯中原来的白色液体,因为外来者的侵扰,颜色随之改变了,变为深绿。
奥兰多带着两把剑来到了此处,他一拍剑柄,手里多了个木盒,噼里啪啦一阵响,有什么东西掉在了草地上。
老年人放下试管和烧杯,抬头望着这位纯粹的剑士:“死者为大,祂的遗骸还蕴含着尚未褪尽的法力,你就不怕被反噬?”
奥兰多道:“我试过了,能抗得住。”
“好吧,那木盒里装的是什么?”
“耳朵,但我无法分辨是不是祂的,毕竟岁月斑驳,谁也无法断定,在我之前,有没有进入过祂的陵墓。”
“给我看看。”
老人接过木盒,打开一看,一样是迎面而来的刺眼光芒,不过他却没有躲避,那光伤害不了他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