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回答说:“叔叔,我们现在上学堂不算是早班,我们现在到学堂后,先生他们早就吃过早饭。”
花枝看到安叔还要停在土路上和她说话时,这时牛群中有两头牛要拐进胡同,他就手拿着鞭子跑动起来,花枝听到他在大声喊喝牛儿的声音,他就赶着那群牛儿已经远离花枝她们,花枝就知道他把牛群赶出村落后,然后他要把群牛顺着沟趟子再撵上山去。
王之朵问:“花枝,我记得在去年是那位老爷爷给你们家放牛,今年你们家又换人了?”
花枝回答说:“王之朵,我不知道我爸和宋叔他们的安排,我听我妈说出那位老爷爷主动不干,他年龄大了就回家养老。”
王之朵又问:“花枝,你们家现在还有多少头牛?”
花枝说:“我就知道我们家去年还有十多头牛,我就不知道今年还有多少头。”
花枝现在看到那群牛儿已经到达村边,她们的周围没有行人后,她悄声对王之朵说:“王之朵,我听我妈的话语来,她的意思就是让我在学堂中念到上秋后,她就不打算再让我进学堂,她说我和哥哥都已经是成年人,我们都已经到了成家立业的年龄。”
王之朵说:“花枝,咱们现在是到了订婚年龄,咱们村落和邻村中和咱们同岁的女孩,现在都有成家,还有的都生了孩子。我爸妈还是要由着我的性子来,他们总劝说我该想自己婚事的时候。村落中有人问过我爸妈,他们说出等我不上学堂再提这件事。我最多还要在学堂中读一年书。”
花枝说:“王之朵,那天我听我妈说顾大娘给我保媒,你猜她给我提的对象是谁?”
王之朵不仅笑起来说:“我知道就是王之虎,我听我爸妈提起过这件事,这件事是我婶出的主意,她才托顾大娘去和你爸妈说合这件事,你要和他的婚事要是能订下来,你就要改口称呼我为姐姐。”
花枝听她说出实情后,她的脸庞就感到烧疼,她不仅用手捂着脸庞不再言语。
王之朵又笑着说:“花枝,在这件事之前有媒人去往过我婶他们家,那个媒人要给王之虎提亲。我婶当时并没有答应,她的心里只有你。”
花枝只好改嘴说:“姐姐,我经常把虎子妈称呼为大娘,我早就听出她话言话语带出来的意思。你知道我们两家平时走动的很近便,我穿着的衣袍和鞋都是虎子妈给缝制,我的书兜都是她给缝制。他平时做好吃的饭食都想着我,她待我向她家的亲闺女般。我爸妈当然愿意这件婚事,我也愿意这件婚事。我现在就是不知道虎子的想法,这些天我和他说话时,他总是避开这个话题。”
王之朵说:“花枝,虎子那是假装不知道,他满心还是乐意和你订婚,他说起其它的话题很流利,这件事他要和你亲自表白就会吞吞吐吐,难道这些年你还不知道他的脾气吗?”
花枝不再言语,她平时不怎么留意虎子和其他人说出的话语,只到在那晚上听那位老太奶讲故事时,她那晚上才留意了虎子的言行,她从那晚上才看出他的言行符合自己的心愿,她这几天才着耳听虎子所说出的话语,她听出他说出的几句话语入耳入心,她还看出他的眼神好象是比从前有些变化。
王之朵又接着说:“花枝,我们全家都赞同你和虎子的婚事,你们就算是从小长大,你们的婚姻大事能够订下来后,这个村落中,我们王家的家族在又多出门实在亲戚。”
花枝说:“姐姐,我现在不能总想我自己的婚事,我想的最多的还是我们家庭的事。我和虎子这件婚事符合我心愿,往后我们结婚后,我离娘家近就能经常看见我爸妈,我们还能够我爸妈他们干零活。现在我哥的婚事还没着没落,我爸惦记着我哥的婚事,他的想法是张罗完我哥的婚事后,他和我妈再张罗我和虎子的婚事。”
王之朵说:“花枝,你爸这时按着村落中所形成的风俗办事,你和他的婚事早晚订下来就行,在这件事上你还是要听从你爸妈的安排,最近有媒人来你们家给你哥提亲吗?”
花枝说:“姐姐,我没有听我爸妈说过这件事,我哥那几日给宋兰朵家帮工,我就知道他们像是都消了火气,他们相互间还说上话。”
王之朵问:“花枝,在学堂中,我就看出来他们俩人就吵嘴,宋兰朵和我说过,她说出最讨厌你哥的犟脾气,她还说出不想和你哥说话,现在他们又和好了?”
花枝说:“姐姐,自从宋兰朵家里建盖新房后,她就没有来过学堂。我听我宋叔说过她好像不再来学堂,这几天我没有看到她,我想和她说出那些话都说不成。”
王之朵说:“花枝,她早就说过不想进学堂,这次她是借着家里盖房子的理由才不来。她家里的活计多,她父母可能不支持她再进学堂。”
花枝看到路上有扛着锄的乡亲后,她就对王之朵说:“姐姐,你现在已经知道我和虎子的事,你就不要和其他人提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