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凌空见他眼巴巴、口水都快流下来的模样,不由觉得好笑,道:“你若喜欢,我这把扇子送给你就是。”
段誉一呆,连忙摇手拒绝。
“这怎么可以,君子不夺人所好......再者,佛经里也说......”不等他把话说完,夜凌空打断话道:“好了,区区一把扇子而已。”
说完,把扇子扔了过去。
段誉接过扇子,打开后,也不在意血渍沾染,用手轻轻一擦,也不知这扇面是用什么纸材制作的,擦过后上面果真没有半点污染,令其大喜,连忙对这夜凌空道:“那就多谢夜兄美意了!”说完,就在手里捣鼓起来,爱不释手。
夜凌空微微一笑。
而一旁,无量剑的人分作两团,东宗的人,包括左子穆在内,一个个一脸阴沉,剑拔弩张,如临大敌。
西宗的人则乐得躲在一旁看戏。
虽说两宗本是一脉,理当同气连枝,可多年来为了争夺剑湖宫,相互也积怨不小,于是就先作壁上观,看看形势如何。
左子穆面容阴沉似铁,眸中尽是阴狠之色,一直到现在,这少年都是一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的模样,着实令他感到愤慨。但他一时又把握不住对方修为,且此子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武艺,就怕打了小的,招来老的,给自己惹来麻烦。
“不知这位夜兄弟师承哪一位高人?”
夜凌空闻言道:“你这伪君子,还不配知道的我的师承来历。”
左子穆手掌在扶手上一拍,立时站了起来,怒道:“给脸不要脸!”
一众弟子蜂拥而出,朝夜凌空围上去,然而后者嘴角把剑一拔,一抹气劲带着无数金粉随剑从剑鞘中涌出,照亮一片耀眼金芒。左子穆眼疾手快,早在夜凌空动手前,就飞身过来,抓着龚光杰向后退去,留下躲闪不及的其余弟子们,不少人都被冲的七零八落、纷纷倒在地上。
“嗖嗖!”却见夜凌空单手持剑,把金蛇剑在身前像大风车一样,转舞了两圈,然后缓缓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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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轻蔑一笑。
气质这块,其拿捏的死死的。不远处的西宗女弟子,哪里见过这等架势,一出剑,漫天金光,霎时间意乱情迷。
就连身后的段誉也一脸瞠目结舌。
左子穆大怒,可再看到金蛇剑,见那宝剑通体犹如黄金,登时两眼发直。世上刀剑多以铁来铸打锻造,黄金虽然易锻,可质地过软,唯有一些名家大匠,才懂得如何混入五金,使之变硬,铸成后无一不是稀世罕见的神兵。
“哼!一言不合就出手伤人,想来定是邪魔歪道,看我今日不收拾了你,为武林除害!”
左子穆正气凛然,然而话音刚落,房梁上忽然传来一个清脆如百灵鸟的少女声音。
“呸!好不要脸!”
“大胆!是谁?”左子穆大怒。
众人抬起头来,只见一个少女坐在梁上,双脚荡啊荡的,似乎这么坐在梁上甚是好玩。
“哪来的臭丫头!”一名年轻弟子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