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季牧的问题,他神色复杂,用力的晃了晃脑袋,说道:
“抱歉先生...”
“我不知道...”
季牧缓缓点头,看向一边走一边流泪的齐鄂,叹了口气。
“人终将其被年少时不可得之物困扰一生啊...”
山谷深处。
齐鹤看向端剑向自己走来的齐鄂,神色露出恐惧。
他虽有心想跑,但浑身却被一股“势”所笼罩,像是有一座无形的山峰,生生将他镇压钉死在这里,动弹不得。
齐鹤知道,这是那位神秘强者想把自己留给齐鄂,因此才一直镇压自己。
眼见齐鄂快要走到自己面前,他神色露出祈求,颤抖着说道:
“鄂儿...为父知道错了...”
“为父也是迫不得已,下次...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你先把剑放下。”
“为父以后指定不会打你骂你了,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好不好?”
齐鄂在齐鹤的面前停步。
他颤抖着捧着剑,满面泪痕。
虽然听到了父亲的道歉。
但齐鄂深知,这只是他为了活下来才会如此,他根本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改变,甚至都不会意识到自己哪里做错了...
这一切,都只是因为自己手中这柄剑。
深吸口气,齐鄂一只手握紧了剑柄,缓缓拔出。
看到这一幕,齐鹤瞳孔急剧收缩。
“别...停下!”
“你想干什么?!”
“孽子!我在让你停下!”
“你想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