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儿的身影就在其中,但在她身旁,却还立着一道清丽的倩影。
季牧沉默半晌,见月光不再蔓延,便将君子剑缓缓归鞘。
同一时间,月光也渐渐消退,最终化为了一道长长的台阶延伸到季牧身前。
蝶儿站在月台上方,向着季牧用力招手。
“大哥哥你快上来呀!”
棋罐之中,灵宇伸了个懒腰之后,见没什么事便又躺了回去。
就在此时,毕清蝉从下方的酒窖之中抱了两坛酒上来,跃上房檐,坐到了灵宇边上,然后随手将其中一坛放在了灵宇边上。
灵宇扫了一眼,笑着说道:
“谢谢,倒是已经很久不曾畅饮过了。”
“哦?这是为何?”
灵宇开启酒坛,在喝之前突然问了一句:
“你们南洲人...喝酒都这么喝的吗?”
“那倒不是,只是都跟我那二弟学坏了,再加上阁主不缺这个,久而久之大家就都这么喝了。”
“原来如此,那我也便入乡随俗吧。”
灵宇笑着抱起酒坛,往嘴里灌了一大口。
只是许久不曾饮酒,再加上剑南春品性醇烈,一口下去,灵宇很快便呛咳了起来。
他面色涨红的拍了拍胸脯,然后向着毕清蝉摆了摆手。
“让...清蝉兄...咳咳...见笑了!”
毕清蝉果真哈哈一笑,旋即说道:
“无妨无妨,实不相瞒,我第一次被二弟灌这个的时候也是如宇兄一般的反应。”
待灵宇平复下来后,毕清蝉又提醒了一声:
“宇兄还不曾说因何缘故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