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武闭口不言,仿佛真是听从了邓供奉话似的,其实内心还是绝望着:
是啊,是不是钦犯他知,是不是亲子,二滴精血而已,反正说不说都那样了,那就闭口不说,最起码也能保持最后的尊严。
不久,就听得女监中传来纷乱的脚步声和女人的哭骂声,随后二名被上了锁灵枷、披头散发的女子押了出来。
其中一名女子只是不住地哭泣:“我的孩子,还我的孩子……”,另一名女子则在怒骂:“那个天杀的把孩子偷走的,有种的站出来,卑鄙无耻,连小孩都偷啊。”
还不等别人开口,柳武急忙问道:“江容、陆祺,怎么回事,孩子怎么了?什么偷不偷的?”
江容见柳武被抓,心头一跳,虽然料到事发,但还是哭骂着:“柳爷,孩子不见了,被偷走了。不知道哪个天杀小偷,无良缺德,把我们震晕,再醒来后就不见孩子了。”
“怎么回事?”柳武同左师几乎同时发问,只是一个问的是江容,一个问的是邓供奉。
邓供奉语气淡淡:“无妨。是右镇使好奇,把小孩抱走了。江容你也别骂,陆祺你也别哭,孩子好得很,正吃着人家奶水呢。”
众人一听大是惊异,还有这种神奇之事?惊讶之下纷纷互相观瞧着,就连陆祺也停止哭泣。不过由此也看出,邓供奉虽然几乎不干涉狱事,但这狱中所发生的大事小情也几乎没有他不知道的。
“虽然产妇不是钦犯,但事情却是有疑。那就正好,直接带到灵使面前,一切就都明白。”左师一挥手:“押上疑犯,随我们上山,烦邓道友前头领路了。”
说罢,与邓供奉一起在前面慢飘,后面众人押着柳武、江容和陆祺随后紧跟着向峰顶行去。
其时,就连天牢的都监苟敬、一个肥胖老者也加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