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分更是传来镇国左右二使大闹镇国院、立誓要杀镇国左国师的新闻。
因为最后追查到的幕后指使和消息散播者正是这位镇国左师,只是此僚在昨日上午留下一封,说是要返回齐云办理要事的请假书,就不辞而别了。
母獬限于晋升妖王前,不得离开大楚国境誓言,也知道凭自己速度,根本无法追上提早离开的左师楚为,甚至也知道是某些人的有意放水,但母獬也是无法,只能将其所居砸个粉碎,并发下誓言:若楚为胆敢回来,誓必杀之。
面对区区一阶灵兽竟敢大闹人修官衙,并发出要杀半个主人的誓言,让个别国师即震惊又愤怒,要国师府问罪国兽时,却被护国大国师警告,不得再言此事,否则惹怒的就不是一二只国兽而是全体国兽们的愤怒。
且楚为先是六年前一时入魔被国兽重伤本就理屈,现在刚刚恢复不久,就又生邪念,他这是咎由自取,错不在国兽。
且国兽们在镇国右使联合下已成一体,全都向国师府提出了抗议,此事非同小可。尔等也要切记,今后行事莫要越界、莫要放肆,否则没人能保你们。
由是,此事也只能不了了之。
其实,柳武已经大约能猜到幕后就是楚为,甚至也能预料到此种结果,但想到预料到又能如何?人家势大,岂是他这个小小炼气者能抗衡者?若非还有右使大人发些国兽之威,恐怕根本无人理会此事的。
所以,小人物们该干吗还得干吗,该活着还是得活着不是?
只是这般心焦这般担忧和悲愤的等候,实在让人活的万分痛苦。
这种痛苦不仅仅陆祺柳武江容有,还有一众老师哥姐,甚至远在南山拼搏的嗷嗷都在无奈地忍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