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最近也结交了一些夫人,知道些里头的门道。
“娘说的没错,这些产业爹也不是不可以做,但必须得以娘的嫁妆名义去做。”
“那有啥?写你娘嫁妆无妨,反正能赚到银子就成。明日一早,我就让人把酒装车,你派人送过去。”
说到此处,江富贵又皱起了眉头。
“只是这烈酒的粮食所需比原先多了五六成,那这银钱?你打算怎么收?”
原本江家就准备了不少品类的酒,一般酒肆的水酒卖两百多文一坛子,这个坛子较小,大概一小坛子一斤的模样。
江家的酒比较香醇浓厚,就算是水酒也比别家用料实在,因此收二百六十文一斤。
至于其他的果酒、花酒,还有稍微烈性一点的,价格不等,有三四百文的,也就几两到几十两的。
原本是开了个小酒肆卖酒,已经卖了一段时日,因为酒酿的好,因此也积累了一部分回头客。
江宥帧原本就打算想办法扩大规模,现在机会来了。一旦烈酒推出,再把江家酒的名头打响,不愁没生意。
“这种烈酒工序复杂,所需粮食也多,再加上时间久,以前烈一点的酒譬如筑梦,卖六百文一斤,这种极烈的最起码得卖一两银子一斤,爹娘觉得呢?”
江宥帧琢磨着,筑梦除了香醇,里面还加了一点月季花。而烈性酒只用了粮食,这个价钱合理。
“会不会太贵了?就怕没人买。”江富贵觉得一两银子一小坛子的酒,搁以前,他哪敢想?
不过来了京城过之后,他才知道原来好酒也有几两银子一坛的,不稀奇。
江宥帧摇头,“这是必须品,之后爹就明白了,能救命的东西。”
“能救命?那你还取名叫不归?”江富贵是不懂这些穷讲究的,不过取了名字也确实好区分。
“那是因为喝多了就真的会死,取名不归也是警示之意,本就不是为了喝的。”